“你烫就是了。”
“哈哈。”佛宝奴果断的收回了手:“你当我傻吗?来坐,本殿今日心情好,赏你一杯茶水喝。”
宋北云也不废话,一屁股坐了下来,端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你要怎样,划出道来。”
“不怎样啊,就是有些事想问问你。”
“不知道、不了解、不清楚。”
“我还没问呢!”佛宝奴皱起眉头:“你要是如此敷衍,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就你,在这跟我说不客气,你信不信真惹我火来,我给你当街脱个精光。”宋北云一把抓住佛宝奴的手腕,然后从里头拽出一个袖弩出来,抽出弩箭放在鼻子下头闻了闻:“你他娘的要拿这东西射我啊?”
“自保罢了。”佛宝奴抽回手,红着脸说道:“你莫要凭空污人清白。”
“你清白个屁!”宋北云把那比缝衣针粗不了多少的弩箭放在桌上:“你这上头涂了蛇毒,只要中了之后便会在十二时辰内昏睡不醒,你特么就是要射我!”
“你瞎说!”
佛宝奴不断否认,但显然很苍白,因为刚才她已经把袖箭对准了宋北云,就差最后击发了,但好死不死却是被发现了……
她打算把宋北云射晕过去,然后偷偷摸摸的搬到别苑中关起来,先不管那三七二十一,折腾几天再说。可谁知道……那厮比猴儿还精,居然让他给识破了。
“这是第一次。”宋北云竖起一根手指:“下不为例,要是还有下次,我饶不了你。”
佛宝奴哼了一声:“你能奈我何?我是使者,还是皇子储君。”
“你试试就知道了,我给你这个机会还只是因为你指向把我麻晕了馋我身子。”小宋抱着胳膊:“如果这玩意要是致死的那种,你活不过今晚,不信你就试试。”
“鬼才馋你身子……”佛宝奴侧过头:“你这癞蛤蟆一般的东西,还馋你身子,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