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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儿走了之后大概半个时辰左右,阿姝冻得像条狗似的哆哆嗦嗦的回来了,他一回来立刻就钻进了羊毛毡里死活也不肯出来。

“知道错了吧?”

“哎呀……”阿姝缓了好久才缓了过来,他长出一口气:“可是真冷啊。唉,不过你可是不知啊,方才有人居然对我暗送秋波,还特意到我面前的避风亭里吟诗给我听呢。”

“谁的狗眼这么瞎?”宋北云翻了个身:“能看上你,那也是真的瞎啊。”

“你这就不懂了吧,我这等姿色,放出去那也是国色天香呢。”

“你放狗屁。”宋北云摆摆手:“吟诗然后呢?”

“然后我对他笑了一下便回来了,那等狗屁不通的诗才,也敢在爷爷面前吟,若不是今日爷爷风华绝代,非骂得他个狗血喷头不可。”阿姝意难平地说道:“不行,等会子我换上男装,非要去骂他一顿,越想是越气。”

“你行了!”宋北云哀叹一声:“怎么有你这种孽畜。”

晏殊从羊毛毡里探出头来,看着宋北云:“要不我们一起去骂他一顿?”

“不去不去,我就在这等小鱼的消息,你要骂人就赶紧去,别在这烦我。”宋北云也拉过羊毛毡盖在身上:“老子睡一会儿,你要把我吵醒了,我就揍你。”

晏殊长叹一声:“狗东西整日就是赖死赖活的,一丁点澎湃之气都没有。”

宋北云掀开羊毛毡:“我现在就起来揍你!”

第216章、11月10日 晴 自与东君作别,刬地无聊

良久皓齿两相分,藕断丝连点绛唇,太后眼中带着水汽,像个小女人似的捶打着面前的汉子:“若是当年你带我走了,如今怎会如此,你这负心的东西。”

“是我对你不住,可你也想我一介武夫,怎能忍心带你去风餐露宿,你又不是不知那几年我都活成了如何模样。”汉子用力抱紧怀里的人,好像舍不得放开一般:“你可是不知,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你,每每风雨交加,我便想起你的眉眼,出生入死不曾半分胆怯,可却常常因梦到你而泪湿枕巾。”

太后嘤的一声哭了出来,反手抱住汉子的腰,死活也不肯松手,样子可是伤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