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大家都下了那旱地,哼哧哼哧干起活来。

他们需要弯腰用镰刀把那一大把一大把的稻茎从根部割断,然后拿到打鼓机那里去把谷子给打下来,最后还要把那些打下来的谷子装到麻袋中。

在这个过程中,谷衣是锯齿状的,容易割到手,谷子上有细小的毫毛,而且会扬灰。

没过多久,嘉宾们就一个个灰头土脸到处挠。

稻田里还有很多说不上名字来的小虫子,时不时咬你一下,往往等你开始觉得痒了,你身上已经遍布疙瘩了。

其他人都还好,就连一向被称作剥壳荔枝的乐言都没说觉得哪里不舒服。

唯一“出众”的就是花洛娇了。

她脸上手上那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红点又出来了。

看她样子应该很痒,因为她还想用手去抓。

诸葛繁炽忍无可忍,无视众人的目光,把自己的防晒衣垫到田脚靠山那边的田埂上,让花落娇坐在树荫里休息。

嫌树荫还不够浓,又给她打了把伞,拿了瓶水让她慢慢喝。

其他组的人都笑了起来。

“哈哈哈,花老师,您这样不是给我们放水吗?”

知道的人都笑着摇摇头:“她是没吃过苦的呀。”

乐言和孙娅凡却已经懵了。

她们虽然是在竞争组,却还是忍不住跑过去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