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眸中的那一点点愧疚立马就没了:“不是, 我觉得很爽,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可太爽了。”

大家都被她逗笑了,这么憨憨的。

乐言撒着娇让她们不要再笑话她,便又问:“那星吟如果像我前面说的, 没这么听话怎么办呢?”

花洛娇嗤笑一声:“扔啊, 无德之男, 要他作甚!最不喜欢明明知道自己找了个坏蛋, 还借酒消愁或以死相逼作践自己的,你可不能学。”

诸葛繁炽笑:“小言,别听你花老师指手画脚, 她就是仗着知道自己儿子不是那种人,才这么嚣张。”

花洛娇咬了一口月饼,仰头对月:“是啊!我花洛娇生的儿子, 怎么会是那种是非不分、无情无义的人?我就是仗着这个嚣张怎么了?”

乐言佩服得眼泪都出来了。

孙娅凡更是瞠目结舌。

花老师确实精于算计, 她算计的是人心。

可能是月色太美, 也可能是果酒醉人,花洛娇今天比平时爱说。

她喝了一口桂花酒,撑着下巴,面颊红红,朝乐言眨了眨眼睛。

“小言,你信不信?那天星吟换衣服不关门,我能笃定,他那天后面一定锁门了。”

“还有昨天晚上,他一定是和那姑娘摊牌了,拒绝了她。”

乐言愣愣的:“我、我不知道,他们说,男人变心很快。”

花洛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诸葛繁炽:“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