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开心了。”杜若宁将树叶小心收进怀里,白了他一眼,“不像某人,巴巴地跟人要礼物,送了又不收,转手就给了别人。”
江潋理亏,不敢犟嘴,伸手从怀中掏出那枚络子给她看:“在这儿呢!”
杜若宁愣了下,问他:“不是给沈决了吗?”
“沈决嫌丑,又还给我了。”江潋一本正经道。
“……”杜若宁抬手就去打他,“才说了不骗我又来骗我,看我不打死你。”
江潋哈哈一笑,躲开她的巴掌,翻身上了马,打马就走。
杜若宁也随即上马,追着他跑出树林。
两人一前一后追上了慢慢行走的队伍,沈决听到马蹄声,勒住缰绳,等到江潋过来与他并肩而行,忍不住戏谑道:“这回咬的不疼了?”
江潋:“……”
沈决还不打算放过他,又为:“看来如醉楼的教习娘子确实有两把刷子。”
江潋:“……”
杜若宁从后面跟上来问:“什么教习娘子?”
沈决顿时来了精神:“若宁小姐,我跟你讲……”
“滚!”江潋一马鞭抽在他的马屁股上。
马儿吃痛,嘶鸣一声狂奔出去,差点把沈决甩下马。
“我草!”沈决吓得一把抱住马脖子,大声控诉道,“姓江的你就是这样尊师重道的吗,要不是为师教你,你个笨蛋连亲嘴儿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