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君恒后背嗖嗖冒着凉气,莫名有一种自己在走独木桥的即视感,好像踏错一步,后果便不堪设想。
暗道自己刚刚大意,又看了底下一眼,装模作样的问道:“还有龚幕僚和熊幕僚呢,怎么也没来?”
“王爷,龚幕僚家中妻子生产,告假一日,熊幕僚则是母亲生病,告假三日。”
君恒又皱了皱眉,对着底下人吩咐到:“看着各家的事都送些东西去,以表本王的慰问。”
“是。”
其他幕僚见状点点头,除了感叹恒王体恤下属,对陈老的羡慕嫉妒,也散了七七八八。
原来恒王并非只记挂着陈老一人,陈老不是特别优待,其他的幕僚恒王也都记在心上。
君恒有些挫败,往椅子后一靠看着底下众人,“这件事今日必须要拿个章程出来。”
大家面面相觑,看君恒一副不商量出结果不罢休的态度,心里也有些着急。
这件事确实棘手,而且他们失了先机,就更难办了。
屋中平静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有人站出来说话。
“王爷,既然策王可以和九皇子做交易,那我们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