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不问世事,太傅被困北山学院,微臣以为,丞相最为合适。”
赵砚臣一副为大周考虑,完全不怕得罪人的态度。
京兆尹在底下听着,眉头直跳。
在朝廷中浸淫已久的大人们,哪个不是处事圆滑,明哲保身。
但是,眼前这位大人,也是真敢说。
换做任何人,说这种话,皇帝怕是都要猜疑这个人是不是有自己的私心。
不知道该说这位赵大人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呢,还是说他太直不会绕弯呢。
这样的臣子,真的能在朝中活下去吗?
但是偏偏,皇帝好像没有一点这方面的怀疑。
“赵爱卿这个提议甚好,朕也认为,丞相最为合适。
不仅是身份合适,还有他最近都在百姓中,在前线奔波,对对,传朕口谕,让丞相无论如何安抚好这些老百姓,朕,重重有赏。”
“是。”内侍领旨退下。
京兆尹看皇帝对赵砚臣的态度,额头又是一阵细汗,大气都不敢出。
心道:以后无论如何,绝对不能得罪这位新任钦天监大人。
内侍退下后,赵砚臣又继续说道:
“至于苏府,微臣以为,还是让苏大人自己解决最好。
这种事,摆到台面上来说,影响大,对陛下名声有损。”
皇帝眉头皱了皱,好一会才开口:“爱卿言之有理。”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皇后最近劳顿,就让淑贵妃一起协理六宫。”
“是。”
此时,一旁久不说话的君逸看向京兆尹:
“你刚刚说:苏大人把苏家长女逐出族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