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花捂住脸,一脸惊恐,“啊我好丑!”
“我说了得用冰块敷吧。”郁齐书横她一眼,高声吩咐外面的清箫快去拿些冰块来。
清箫“诶”的答应了声,便听见脚步声跑远了。
郁齐书用手背轻轻抚了抚芦花红肿的脸颊,一股滚烫的感觉划过他的肌肤。
“还痛吗?”
“嗯,有点,火辣辣的。”
心口处一塌,就要将人拉入怀里抱住安慰,听见房门被人轻敲了敲。
这卧室的格局设计得不好,没有隔断,现在又没了屏风遮挡,站在门口就能将屋内的情况看个全。
才入夜,又等着清箫送冰块来,房门就没关。
两人转头就看见了郁齐山立在门口。
他正移开目光,明显是已看清楚了屋内的情形---小两口挨坐在床头,一个仰着小脸儿,微嘟着小嘴儿,似在撒娇又似要承欢模样;一个捏着她下巴,视线黏在女人脸上,眼里只有对方,彼此呼吸可闻。
可能他迟来一步,应该两张嘴唇就抵在一起了……郁齐山有些不自在地抵唇轻咳了咳,化解自己这来的不是时候的尴尬。
芦花怕丑,看到是他,立马又扭回头来,不知所措。正好瞧到郁齐书手里还托着烛台,便抢过烛台就走到角落边,将烛台放在她的梳妆台上,然后就像个人形装饰物,站那儿不动了。
两个男人的眼睛都跟着她动,见状,面色古怪。
郁齐山收回视线,不等邀请,自己慢悠悠跨进来,走到离郁齐书两三步远的地方,又看了眼侧旁背着他而立站的芦花。
她始终没回过身,也没招呼他。
转头,他将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望着床上的郁齐书道:“我这里有一盒红花膏,治疗跌打损伤方面效果不错,也是消肿化瘀的良药,可以给芦花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