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花道:“没,我就心里说说,我什么也没对娘说,我只负责竖起耳朵听。”
郁齐书眼里的怒意顿消,点点头:“这件事情你别管,我自会找机会提醒她的。总之你记住,遇事少说多听就好了,祸从口出,明白么?”
芦花欣喜他果然上当,她就是要他这样的表现,忙乖巧应道:“嗯嗯,我知道呢。”
继续喂他吃饭,又吐槽起家中的开销问题来。
就算是在乡下,郁家也各种讲排场,比方说吃饭这方面,若非节日或者宴请,各房都只在自己房里吃饭。那必然,各房的饮食都要分别准备,自然开支肯定要比一家子一锅吃饭要多出好几倍的花销来。
加上其他的分工多,看门护院的、抱狗抱猫的、伺候笔墨的,还有粗使婆子和丫头又绝不混淆,各司其职。
这也是为啥明明郁家的主子没几个,但服侍的下人倒有好几十人的原因。
“我就想不明白,婆婆跟我抱怨每日花钱如流水,怎么就不减少点佣人呢?其实真的好些下人我觉得都没什么事情做,钱都用在讲排场去了。”
郁齐书道:“这事儿又轮不到你操心,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芦花不满,“当然啦,我一个地位不稳的大少奶奶,操心这个干嘛?反正我又不需要赚钱养家,我还不是就说给你听听罢了。而且也是你娘非拉着我抱怨这种事情啊,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郁齐书轻哼,“你现在在干嘛,她就在干嘛,想那么多!”
“哦,我知道了,就是无聊,找人说点闲话打发时间嘛。”
郁齐书又冷哼,未再搭腔。
芦花就明白他就是自己说的那个意思了,切了声,再道:“听婆婆忿忿说,二娘居然还专门拨了个丫头去服侍那个账房先生薛长亭呢。这下子家里多了个人吃住,还要新买个丫头进来,每个月家里又要增加几两开支了。这事儿,我一开始也觉得过分了。”
“听你的意思,后来你又不这么觉得了?”郁齐书侧目看她,有些感兴趣。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