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放芦花自己去面对外人,担心她受辱挨骂,又担心其他一些不能表现出来的心思,谁能懂他?
郁齐书早等得烦躁,“怎么还不结束?一群女人打堆,喝什么酒?不成体统。”
不成体统??
这话怎讲?
清箫听得惊讶,笑着回道:“不是有齐山少爷和大掌柜薛先生在吗?他两个爱喝酒是出了名的。你忘了去年中秋那薛大掌柜在席面上喝酒喝醉了,回客房的路上栽进荷花池,差点没命,要不是大小姐发现了他……”
就是有陌生男人在,郁齐书才烦躁,拧着眉头自语道:“男人喝酒,她凑什么热闹?早跟她交代了找机会离席的,笨。”
清箫听到,以为是问他,回说:“想来可能是薛先生和齐山少爷尚未兴尽,二夫人又热情,一味招呼夫人和大少奶奶几个吃酒吃菜,加上唱戏的戏没唱完,所以大少奶奶不好提前离席吧。”
清箫越是这么说,郁齐书越心烦,不耐道:“你自去睡吧,不用管我了。”
“哦。”
清箫帮郁齐书将烛台自桌上拿近来,方便他看书,然后就打着哈欠回隔壁屋睡觉去了。
暖黄的烛火摇得郁齐书眼晕,昏昏欲睡。
突然“哐当”一声,像是有人踢着了什么东西,将他一下子惊醒过来。
竖耳细听,咳,妻子终于回来了!
当即沉下脸来,预备要好生质问她为何晚归。
外面。
芦花同郁齐婉两个在院门口道别,郁齐婉将手里的食盒挽在芦花的手臂上,道:“嫂子,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话,我直接给你送进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