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打一耙的嘴脸也是没谁了。
不是你当时自个儿说我随时都可以走的么?而且也是你母亲拿钱打发的我,我是迫于无奈才离开的,并不是我自己想离开!
这人,原来是这么的蛮不讲理。
郁齐书似乎并没有看见她眼里的泪光,像是夫妻两个闲话家常,又问她道:“你的脚今天还痛么?要是痛的话,叫清箫去把林大夫再请过来给你看看。”
“不痛了。”芦花说。
“嗯,那就好。若是留下遗祸成了瘸子,也没关系,以后我们两个瘸子瘫子相依为命,能活到几时算几时。”
“……”
这人,怪怪的。
他到底想干嘛??
郁齐书却像是没注意他话里暧昧的成分,手里的书翻过一页,又问她:“娘训斥你了么?”
“没有。”
“没有?那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她又出幺蛾子了。”
幺蛾子?
芦花想笑。
他这样说话,才感觉两个人又回到了自己那个自由自在没有众多规矩约束的时代。
冯慧茹肯定训斥了,只是没敢再疾言厉色,不过是说话冷言冷语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