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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儿 秦筝赵瑟 925 字 2023-03-12

郁齐书顺着二人的视线看过来,目光就定住了。

世界万物仿佛就此凝固。

谁也没说话,屋内屋外僵持着。

还是周保见机快,冲芦花无声地点了个头,就扯着张老头儿快步出了房间。

芦花于是犹犹豫豫地跨进屋来,结果门后面还跪着个双颊被扇得肿得老高的清箫,把她吓了一跳,赶紧挥挥手叫他离开,不忘叮嘱他找坨冰块敷脸。

等到清箫痛哭流涕地走了,芦花关好门,回身就站在门边不肯近前一步,也不知道手脚往哪里放,左右不自在。又觉得房间太安静,空气凝固得叫她窒息,僵硬地站了一会儿后她便没话找话,小声嘀咕说:“你惩罚清箫干什么?明知道他就是个只知道听主子吩咐做事的,不管事情好坏对错……”

芦花不知道郁齐书现在脾气很大,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火药桶,不定时会炸一下,喜怒无常,连王婆子刘婆子几个都不敢在他面前叨咕了。

所以,就见郁齐书听了她那话后,寒声道:“过来。”

芦花:“……”

鼓起勇气看过去。

郁齐书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红。

他正在发高烧。

下午他发疯般地自己扯掉了腿上的绷带和夹板,受了鞭笞的双腿,皮肤尚未长好,他生生再撕开,血流如注,又因为不肯再绑扎便同大夫周保几个拼命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刚刚还强打精神审问张老头儿,人哪里还正常?脑子已不正常!

芦花看他脸色潮红,眼神儿也不太对,既害怕他又担心他,终究是担心大于了恐惧,乖乖地摸到床边,然后打算坐下来同他好好聊聊。

结果,屁股刚刚挨到床沿,就被郁齐书一把拽住胳膊,人给他拉下去了。

芦花一脸懵的扑在郁齐书的胸膛上,正要撑起身来,下一刻,她的唇就被郁齐书张口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