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周保叫出房间,耳提面命,府中能用的人手都用上,赶紧点兵点将点齐了人就出去找芦花,务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屋里头郁齐书这才安静下来,双目无神地仰面躺着,木偶似的由着大夫重新将他的双腿上了夹板,绑了几圈白布固定好。
夜幕降临,天黑下来了。
郁齐山和薛长亭走得慢了些。
乡下的路狭窄而崎岖不平,越是靠近人群聚居的村庄,道路两旁往往又是水田,又是堰塘的,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趴在人家背上的人倒是轻松惬意得很,因为不用走路,就是心情不太轻松。
但没办法,芦花只能装死不作为,走一步是一步,大不了再离开郁府一次。
“嫂嫂用喜帕装东西也是别出心裁啊。”
背着她默默走了一阵,郁齐山忽然笑着说。
芦花这才回味过来,原来不是看出来她包裹里装的是银子,而是她这装银子的包袱皮引起了人家的特别注意。
走在旁边的薛长亭呵呵的笑,也道出了心中同样的疑惑:“原来东家就是看见了那个包袱才会追着她不放啊?”
“是啊,不然呢?”
“我还以为……”薛长亭意犹未尽地说。
郁齐山轻声笑了下,没接茬儿。
薛长亭只说了四个字就没了下文。
二人在打哑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