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没带任何感情的,毫无温度的。
芦花抬起头,看见郁齐书双目赤红。
因着他这句话,芦花已经止歇了泪水的眼再度如决堤的坝,涌出汩汩的热泪来。
她就是爱这样,犯了错,责问她的时候,她就哭给你看,一直哭。
但是她不回答,那就代表她默认了。
郁齐书的心在滴血,“那你……你还与他入了洞房?”
“哥……”
芦花霎时捂住嘴巴呜呜地哭出了声。
郁齐书心如刀割,颤声低吼:“说话啊!”
没人看见的地方,他的双手抓着床单,手背上青筋直凸。
他不想只听到哭声,他要她的正面回答。
这个时候也不要喊我“哥”!
芦花哭得双肩抽搐,哽咽的:“嗯。”
就是这个“嗯”字,叫郁齐书全盘误会了,好像一个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他脑子里空白一片,已经再听不进任何声音了。
在芦花的概念里,入洞房就是进入洞房,表面意思。但是在郁齐书这里,却是“上了床”的意思。
芦花完全不知道两人的理解偏差,哥哥既叫她说话,她就呐呐地开始解释,“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洞房了,我双手双脚都被绑着从床上醒来的,我完全是懵的,不知道这是哪里,我在干什么,只看到房间里红红的,窗子上贴了大红喜字,有个男人朝我欺过来……我吓坏了,又哭又喊,我使劲儿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