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许,那不许,芦花听得直打瞌睡。
忽然腿肚子上一疼!
“把你的大脚收进去!”张妈手里戒尺重重一下敲在她的小腿上,厉色瞪她:“没缠足,难怪野,在夫人面前说话也敢那么冲!”
看出来芦花很厌烦学这些,张妈这是在借机发挥打她呢。
芦花疼得嘶声,双脚拐成了内八字才缩进了裤脚里。
好在裤子不合身,又宽又长,不然芦花也不知道怎么把自己这双没裹的天足包藏起来。
一下午芦花都在跟着张玉凤学规矩,午时她出了门就没再回去过。
中午她丢了面子,全程郁齐书都只看着,就是春燕也都阴阳怪气的出声帮了她,可他却什么都没为她说。
芦花心里拨凉拨凉的。
跑到无人处,狠狠地哭了一场。
硬气心肠没再顾过郁齐书。
房间里有了清箫服侍,再添了个能干的春燕,加上三个仆妇,五个人伺候郁齐书一个,芦花觉得自己没什么不放心的。
一直到太阳西沉,她才拖着站了两个时辰的僵硬的双腿回去了。
临走时,张妈还叮嘱道:“你记住了,明儿起五更梳头,穿戴齐整后就到婆婆屋里请安。我教你才背过的---不许发懒广睡觉,早晚勤把活计贪。”
芦花:“……”
活计?啥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