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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儿 秦筝赵瑟 956 字 2023-03-12

芦花不知这来龙去脉,见隔壁房里没人,便又跑到院门口张望了几眼。等了几分钟未见到清箫回来,她怕郁齐书等不及,便又赶紧回来了。

可回来了她也束手无策。

“清箫不知道跑去哪里了,怎么办啊?”

“齐书,你能再憋多久?十分钟可以吗?我再去其他院子找个人来帮你好吗?”

……

芦花人急得在屋里团团转,好像要急着撒尿的是她。

郁齐书听得惟余叹气,指点她:“你在屋里找个东西给我接着---我记得好像有个夜壶。”

“哦哦,夜壶?壶?”芦花开始翻箱倒柜。

夜壶,她听过没见过,但想,既是壶,大概就跟个茶壶那种差不多,不大,瓷做的,多半就搁在箱子里面的。

那厢芦花满屋子找夜壶,这厢,郁齐书尿涨得无法忍受,却又不得不忍,因为他尿不出。

还不是都怪她!

郁齐书气恼地想。

夜壶这玩意儿北方人用得勤,是方便男人在床上撒尿用的,所以有个长嘴。那长嘴干嘛用,想象都可知道。

男人到了一定年纪,便会尿频。北方的冬天特别冷,男人不愿起床,便用这玩意儿直接在床上解决。

但这东西郁齐书从未用过。从前他年轻,不尿频。后来瘫了,下人才给他在房间里准备了一个,但是也一次没用到过。丢哪里去了,他也不知道。

没用上是因为他长得牛高马大,清箫个儿矮,力气也小。每次他来尿,清箫往往弄得自己满头大汗也还没能把他扶起来,尿却已经流出来了。几回过后,婆子们偷懒不想每天都要洗被褥,便教清箫给郁齐书在屁股下面垫棉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