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尤管家肯定知道了,不然干嘛叫他换衣服!
他不是很想配合,推了推:“不、不用了吧。”
“少爷,大家都在外面等着呢。”尤许说,“我给少爷挑了件正装,是你最喜欢的手工西服。”
还是正装!荷一一阵头晕,恍惚间,就看见自己在众目睽睽下,被警察叔叔戴上银手镯,押送刑场——哦,这身衣服也得换,换成黑白相间的条纹装,背后一个大大的“囚”字。
他想说反正都得换,西服就不必了吧,但尤许趁他发愣,利落地叫来几名佣人,两个抬胳膊,两个抬腿,两个围着他团团转。
不一会收拾妥当,连头发也梳得油光水滑,不用贴标签,明眼人一眼就能认出来,这就是个衣冠禽-兽,渣男!
“少爷,我们走吧。”看着面前蔫头耷脑的少爷,尤许没多想,还以为他是大病初愈后的正常反应。
荷一全身都写着抗拒,被尤许推出门。
花园里围满了人,每一张脸都是陌生的,带着荷一捉摸不透的表情。可这些脸又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任何一张脸放到爱心人士脖子上都是成立的。
荷一:( ⊙~⊙)
到底是谁?他到底始乱终弃了谁?!
脑子里一团乱麻,如同踩在云端一般跟着尤许往前走。
经过几张桌子时,他惊讶地发现,姜怠和桑纪是全场唯一没有看他的人,他俩一人手里拿着一把大勺子,正奋力往嘴里送着奶油蛋糕。
荷一:qaq
这两人可以排除。
姜怠吃得快吐了,脖子以上都糊满了奶油,趁大家的目光都落在荷一身上,他挖了一大块自己的蛋糕,摁进桑纪盘里。
桑纪好悬没气死:“你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