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刚才只是看不惯借着工作之便，潜规则别人的人。”

顾云城“嗯”了一声，“我也是碍于他陈宁的面子，没好意思直接说，那个化妆师确实挺不规矩的，谢谢。”

“顺嘴一说的事，没什么谢不谢的。”

“陈宁很热爱摄影，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全宿舍的人都给他充当过模特，我也是因为他坚定不移的向着心中的艺术的决心，他也挺难的，这两年工作不好干，各种奇葩的客户简直要折磨掉大摄影师的脑子了，他原本是不爱拍摄这种照片的，艺术家也得吃饭，不得不为生活低头。我听说他这次的合作方就挺奇葩的，要不是他据理力争，怕是要更暴露。”

林瀚文跟陈宁没有什么交情，他其实并不关心陈宁的事，但话是顾云城说的，他便愿意听。

“这么说，他也不容易，我刚才是不是有点太不合适了？”

顾云城微微一笑，“没事，其实陈宁也早看不惯那个化妆师了。”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张毛爷爷出来，“这是咱们忙活一个多小时的工钱，想怎么花？”

林瀚文扬了扬眉，“还有我的份儿？”

“当然，你可是做了很重要的画作呢~”

突然有了意外收获把手放进口袋里暖着，眼睛眯成了弯月，“那我得好好想想。”

“慢慢想，不着急。”

“有了，这地方离沅城大学蛮近的，我们去吃垮美食一条街吧！”

辛辛苦苦出卖肉体的顾总点了点头：“好主意。”

张平在家里啃着泡椒凤爪，接收了某艺术公司的写·真照片。

他也不明白自己家总裁是怎么想的，花高价倒八次手，拍摄自己的性感写·真集，还要的那么急，你着急你直接联系摄影工作室不成吗？非得七拐八拐的非要披上各种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