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在是继续睡还是起来喝水之间纠结了一分半钟,最终还是坐了起来。
奇怪的是大半夜客厅还亮着灯,等他走到卧室门口,就听见外头影绰绰的好像有什么声音。
什么都破的出租屋,连客卧门上的窗子都缺了一个角,拿纸糊上的,纸粘的又不牢,林瀚文垫着脚尖往外头瞧,一不小心差点被吓掉了眼珠子。
斯文优雅的时哥在客厅里撒泼喂~准确的说是撒酒疯!
活久见活久见,林瀚文甚至想拿出手机来录屏。
斯斯文文的眼镜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此刻正抱着项北的大腿不撒手,人家好说歹说连哄带骗之后没有结果的后果就是在外头只手遮天的顾家大少当场被踹倒在地。
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那人竟然也没恼,躺到了也没忘记拽着项北的裤子不撒手,眼瞧着要把人裤子拽掉了,项北扑上去,骑在他的腰上,扯着作乱的两只手高高举过头顶,顾之时也没消停,自己使劲挣脱了,薅着项北的脖领子把自己挂在了上头。
靠!疯球了!时哥这种徒手单挑五个壮汉,都能保持优雅的人,现在竟然被人压在身底下,还跟个狗子似的,拿脸蹭别人的脖颈?是撒娇吗?
这种冲击,简直无异于当场看小武那样五大三粗、人高马大的男人穿女装。
(林瀚武:嗯嗯嗯?关我什么事?)
哼哼唧唧了半天,才很小声的说了什么,林瀚文没听清,他猜测可能是对不起之类的。
因为接着就见一直排斥跟他接触的项北松了力气,回了一句,“其实我没怪你。”
之后扛着醉的不省人事的顾之时去了浴室。
林瀚文撇了撇嘴,不禁觉着项北有点没出息,他之前都摔你哎,说句对不起就心软了?这也太好哄了吧。
两个人进浴室的时候,林瀚文就不方便近距离观察了,立马很识相的轻手轻脚的穿着睡衣拖鞋,挺着肚子回了自己没暖气的小屋子。
当晚上林瀚文就做了场大梦,顾云城也一样哭着喊着求他,狗皮膏药一样不撒手说他错了求原谅,林瀚文坐在高高的宝座上,睥睨着顾·舔狗·云城,嘴巴微微翘起,很爽快的赏了他一个字——滚!
之后瞬间通体舒畅,连怀着孩子都不觉着累了,真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