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信鸿轻轻抿了一点白水,手术过去不久,还不能喝咖啡。
“有进取心是好事,虽说违反了我们的约定,但我可以找出,你只是太爱我的理由来。”
“那不是因为这个?”张云秀看着他的脸色,试探的问:“那是因为什么?”
天气开始转凉了,树叶子还没有变黄却依然又有落下去的趋势。
“孩子,在你眼里就是这么轻易可以舍弃的吗?”他有些悲凉的看向她,又补了一句,“就像是当初舍弃文文一样,只要他的存在威胁到你,就可以很轻易的割舍了。”
张云秀一把抓住林信鸿的手,“不,我是怕,我怕”
“阿秀,你当真以为你拼尽全力抱住这个孩子,文文会容不下他?那不过是他的嘴硬和试探。”
林信鸿弯了弯嘴角,脸上挂着笑,眉眼间却丝毫没有笑意,“很可惜他失败了,就好像当初我也跟过你机会进林家的大门,也失败了一样。”
张云秀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当林信鸿让她在带着孩子消失,和把孩子送出来她依旧享受当他情人的一切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当然给出了的理由是,她不像让孩子和爸爸分开,宁可忍辱负重。
她原以为林信鸿是信了她的说辞的,没想到到头来那只是试探。
“你连亲生的孩子都舍得下,难道真会舍不得我吗?”
林信鸿脸上回归了平静,很商业的脸,不带什么感情。
“张爱玲说,一个男人,生命里有一支红玫瑰,一直白玫瑰,你不是红玫瑰,一开始你我便是一个图钱一个图色,为了使这场交易看上去不那么肮脏,开始拿什么爱不爱的粉饰太平,真真假假时日久了,却也是有真情在的,真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看清楚了这个我开始想当成朱砂痣一样捧着的女人,不过就是一滩蚊子血。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最爱你吗?是你挺着肚子怀着文文,在家里等我下班的时候,我那时候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跟淑兰离婚后,来自公司和父母所有的压力我都可以抗的过去,是你为了点钱硬生生打碎了,我能怎么办呢?”
张云秀哭的泣不成声,美人垂泪到什么时候都是好看的,即便是这个女人到了中年,依旧风姿不见,看着就觉着让人怜爱。
“你是嫌我老了,要找新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