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弯起了嘴角,回屋亲了亲昨晚上不小心跟他滚在一起后,又一夜七次,刚刚合眼没多久的暮沉。
虽然不知道哥哥遇到了什么事情,但似乎走的正是时候。
撅着屁股三天没下床的人,哭哭唧唧,骂骂咧咧的在楼上掉眼泪。
林瀚武拿出了宝贵的学习时间,给他煮了粥,弄了一点简单的小菜。
他会的不多,勉强能糊口。
给暮沉喂完饭,就坐在窗户底下的书桌前,打开书本学习,之后暮沉就骂不下去了。
林瀚武这孜孜不倦的样子,让他觉着自己纯属造孽。
一个大学生干什么刻苦的像个高中生一样?
完全把社会男青年的犯罪程度提高了一个档次。
回忆起来,林瀚武也确实没有强迫他,半推半就,你来我往之间,一个没控制住就
一向以纯洁无瑕自居的暮沉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淫·娃荡·妇了,怎么就控制不了自己,一个不小心干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来。
还好瀚文哥哥不在,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但现在的问题显然是,碾碎了他和林瀚文在一起的最后一点火苗,只要瀚文哥哥能幸福,他牺牲一点也不是不能接受,虽然挺伤心的。
买卖不成仁义在,啊不对,是夫妇不成兄弟在!
林瀚文和顾云城回来那天,暮沉终于养好了自己的屁股,并且严令禁止的封住了林瀚武的嘴,自认为这件事情办的神不知鬼不觉。
在外头出完差后,顺带玩了两天的夫夫两个,表面上看着跟老夫老妻似的,偶尔会从眼睛里泄露出一丝丝藏着掖着的甜蜜来,暗戳戳的虐狗。
顾云城再见暮沉自然是觉着尴尬,对方却似乎并不怎么记得他,双方介绍了,准备好的晚饭,刚要落座,门铃就被人摁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