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瀚文抿了一下带着一点奶味的嘴唇,“你还跟谁比吗?你要敢跟他学习,我也不用你做绝育手术,一割永治岂不是更方便。带你去做这种手术的话,我很有经验的,我以前就带我家的猫咪去做过,医生会让患者看一看它逝去的蛋蛋的。”
“你别形容了,一琢磨就觉着疼。”
某新婚夫夫站在窗户边上,揪着窗帘打电话跟自己的对象调情,完全忘记了沙发上还有个正哭成狗,且越哭越厉害的暮沉。
这可真是人生艰难,活着不易。
他吨吨吨的给自己灌着酒,最后怎么睡着的他都不知道。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抱着桌子腿。
浑身上下又出现了酸疼感,这跟上次一点也不一样,完全是睡地板硌得。
身上缠着个被子,瀚文哥哥对他真好,一定是他在他睡着后给盖的。
深吸一口子,感受被子里充满阳光的香味,就像瀚文哥哥一样,温暖又美好。
他半缠在被子里扭来扭曲,感觉浑身都暖暖的才睁了睁眼,这一睁眼可了不得,正上方的一张脸愣是把他吓了一条。
是个中年女人,手上拎着塑料袋,要不是这些年的良好教育,暮沉早嚎叫起来了。
“你谁啊!”他强行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上去不会再更丢人。
那女人也不吱声,表情古怪的拎着塑料袋出了门。
王新慧小步换成大步的跑出去,一下楼立马冲进了车里,上了车就嚷嚷了起来。
“你们老顾家头上要绿!”
顾元平不耐烦的打着哈欠,“怎么回事,注意你的身份,别大声嚷嚷,显得怪没有素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