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天色不早了,我们下不了山了,只能先找一个山洞凑合一晚,如果山洞也没有我们可能就要露宿风餐了。”背着陨升走,即使天冷,也因为背着陨升而让他额头有薄薄的细汗。
“嗯。”轻轻的应了声陨升就没有声音了,运气不错,在还能看见路的时候他们找到了一处山洞,看样子是猎人落脚,里面还有一些柴,还有一堆熄灭不知道多久的火堆。
陨平高兴的把陨升放下才发现他发烧了,额头滚烫,整个人也处在意识不清的状态,有时候会把他认做小时候的阿平有时候又会回到现实。
三王爷本来还说终于看到了正主,只是追了没有半天就找不到人了,一进去树林里,拐了没有几道弯就看不见他们身影了,加上大雪一直下个不停,就连脚印都被掩埋了。
看了看天色,只好留下几个人看守,其他人先退下了。而且时间也差不多该去见见他的皇弟了,许久不见,不知道还记得他这哥哥不。
白天离开琉璃阁后景洹蔚就直接回了皇宫,让人备好了棋盘就坐在御书房等着,一直等到晚上,屋里才出现一个人,此人正是三王爷景洹轩。
“皇弟许久不见,可还记得皇兄?”景洹蔚心也大,就这么封了他一个散在王爷放在国都附近散养,是觉得他不会起兵造反还是觉得他掀不起大风浪?
“自然,皇兄一直韬光养晦在王府,不知道棋艺是否退步,不如我们来博弈两局?”景洹蔚把刚才自己与自己对弈的棋局收好对着景洹轩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景洹轩笑了笑没有拒绝,大方的坐下开始与景洹蔚对弈,两虎相斗不分高低,只是景洹轩一直居于主动之位,而景洹蔚则只守不攻,这惹得景洹轩十分不爽,一怒之下毁了棋局。
“皇弟这只守不攻,莫不是看不起皇兄这个对手?”
“岂敢,皇弟只是想说皇弟处处给皇兄留路,也请皇兄高抬贵手,给皇弟留一条活路。”景洹蔚说的隐晦,景洹轩却懂,只是多年的蛰伏被他几句话一盘棋就打发了掉了,让他心里不服,更让他自尊受挫,明人知道他不愿做这皇帝,暗地里别人还不一定怎么议论他,说他这皇位不过是被景洹蔚施舍而来的。
他才不会给人留下话柄,到时成为他人饭后业余间的话题,所以只有他公然的挑衅并大败他,才有满足自己的优越感,自己的满足感。
“活路?皇弟你也太容易轻言放弃了吧!皇兄可是还没有跟你宣战呢!皇弟还是洗洗早些休息,然后准备和皇兄一决高下吧!”景洹轩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藐视的看了眼坐在那里比他低一头的景洹蔚,带着耻笑离开了,这一局他一定要拌倒景洹蔚。
看着景洹轩离开,景洹蔚这才发作把棋盘和棋子都散落在地,他只是想让他给陨升留条活路,按照三王爷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改掉,而且他是要面子的人,所以他从来不接受失败。
如今陨升下落不明,这才是让他最担心的,而且看他刚才很有把握的样子,陨升的下落他八成已经知道了,他不怕别人拿陨升要挟他,他只怕有人会对陨升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