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弦的食指勾着伞把,站在廊下说:“你的伞。”
靳远:“谢,谢谢。”
周慕弦:“不客气”
气氛就像是这越来越冷,越来越黑的天,靳远两根手指搓弄这伞把儿,觉着这么站着不是个事,雨点子已经落下来了,还不知道要下到个什么时候。
犹豫了一下,才对旁边一同站着的人邀请道:“要一起回酒店吗?”
旁边的人看了看他,之后说:“好啊。”
那是一把单人伞,盛着两个男人委实有些费劲,靳远撑着伞,总不好拎着旁人,只好把伞往周慕弦身边倾斜倾斜再倾斜。
周慕弦一个大男人,在家里又是给人家当兄长的,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偏爱”。
只得一边往靳远的身边再靠一些,一边说:“伞偏了。”
靳远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稍稍摆正了,一会就又偏到了周慕弦的方向。
两个人走出三四百米,四下望去,只觉着四周的建筑越来越陌生,好像有一丢丢的不对劲。
“这是回去的路吗?”
“可能,我们走反了。”
“啊那,折回去?”
“嗯”
也不知道这两人之前怎么那么能溜达,折回去的路上,正正走了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