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里总有个东西在限制着他的表达,想要拼命的堵住他的嘴,捂上他的眼睛。
那是一种害怕被抛弃的自我防御机制,他其实怕极了。
每每想过来向慕时讨一个吻,但却只敢过来拉一拉他的手。
触摸到周慕时身上的一丁点皮肤,内心里便生出万千种饱胀的幸福感来。
“慕时”。
他用很小很小的声音从嘴里吐出这么个名字来,天知道那里面含了多少的眷恋,像是反复咀嚼但仍旧能榨出甜味的糖,每每轻轻的舔上一口,从心口到四肢便都满足了。
靳阳活的很独立,这就导致了天底下除了钱之外,没有几个人能够伤害他。
一个慕时,一个靳远之外,再容不得旁人了。
他轻轻的摩挲着周慕时的无名指,慕时手上皮肤很白,手指修长,根骨分明,特别适合戴戒指,倘若是他能把自己的心套在上面,那该有多好。
周慕时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因为前一晚上喝过酒的缘故,宿醉之后头有些疼,连胃部都有些不舒服。
迷迷瞪瞪的从床上起来,摸到卫生间,止不住的想要干呕,可费了半天的力气却真没也吐不出来。
停止趴在洗手台上想直起来,想要干呕的欲望也压不下去。
今天是休息日,周慕时随便的简单洗漱了一下之后,习惯性的喊了两声:“阳哥~阳哥?”
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了一番,并没有人应声。
穿着拖鞋从卧室逛到客厅,再到厨房,灶台上有煮好的粥,冰箱上站着靳阳留下的便签。
“今天有事,出去一下,吃饭不用等我,大概晚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