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也脱下来。”靳大爷又吩咐道。
第一句话照做了之后,剩下的事情便容易的多。
等周慕时红着一张脸,把自己扒掉了个光溜溜,像个刚剃完毛的兔子的时候,靳阳却还浑身板板整整,只仅仅是解开了上面的一颗扣子而已。
时至今日,周慕时才发现,没有真正面对面的对着靳阳,可比他们平日里更羞耻的多。
从镜头里看过去,沙发上的人不动如山,瞧着多正经。
“靳大爷还有什么吩咐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要去洗澡睡觉了。”
靳阳当然不允,好容易扒光了怎么能就这样把人放跑了?
“卫生间里热水一开,手机容易起雾气。”他一本正经的用近乎探讨自己的货物是否要从加勒比海走的情绪说出这么一句。
周慕时到底是纵着他,两条腿分开坐在床边上说:“那请您早点吩咐。”
靳阳当然有这样的自觉性。
“把屁股翘起来。”
周慕时满脸羞臊的瞪了他一眼,倒也照做了。
后来的事情,有些不大好言说,总之,周慕时的手指有些湿淋淋,靳阳的手掌心也有些湿淋淋,手机表示自己一个纯洁的宝宝不应该经历这些,分隔两地的人都心满意足。
就只有一点,带着周慕时气味的眼罩,在靳总监情动的时候,不小心沾染上了老靳家的子子孙孙。
黑色的眼罩上,星星点点的一片白,让周慕时有种这辈子都不想要再戴眼罩的冲动。
睡觉的时候,靳阳把洗干净,吹干了的眼罩好好的放在了枕头的另一侧,而周慕时则是把靳阳的枕头放在了他平时睡的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