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边待得住的,除了爸妈、哥哥和几个死党朋友,这些年,也就靳阳这一个例外。
至于靳阳,能走到这一步,对他而言更是了不得。
他从前自认为性取向正常,自打当初见了周慕时之后,再不敢拍着胸脯子说上这样一番说辞。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喜欢便喜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就藏在心底里一辈子。可若是你心仪的那一位恰巧也同样的心仪于你,那就另当别论。
情事上也许是最能体现一个人脾性的时候。
剥开衣裳,裸·露出来的不仅仅的皮肤,还有一个人最原始的脾性。
靳阳更喜欢现在这个小心翼翼又勇往直前,没什么废话却肯埋头苦干,偶尔回你一个甜甜的笑和温柔的吻的周慕时。跟白天的有时候会长出刺来的不一样
缠绵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佯装淡定,维持着表面上的处变不惊的人,还是没忍住红了脸和耳朵尖。
周慕时不知道,靳阳这老司机怎么知道这么多这方面的知识,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手艺,光在手里就能玩出千百种花样来,让他不由得软了腰。
连这个时候,他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的,光看脸,像是再认真研究什么科研成果,只是望向他的眼神却尤其深情。
这事一件很矛盾的事情,在这场风月情事中,这样干净的表情,莫名让人觉得更加羞耻,也更加的斗志昂扬。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小时候断奶断早了,出现了间歇性恋恋不舍的状态。
折腾了小半天,终于结束了了战斗,云覆雨收之计,周慕时躺在床上歇息。
靳阳拿过来了一小方盒东西,这东西周慕时瞧着也不陌生,是一盒小雨衣。
“没用过的牌子,什么时候买的?”
靳阳印在他唇上一吻,瞧着他笑,“想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