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有爸爸妈妈来送，小红豆身边却只有他一个，这孩子其实是不大好受的吧。

目送小团子进去，窦渊收回了目光落在了顾小楼身上，“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不用，我自己走走。”

“那我陪你走走。”

窦渊把车扔下，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一点也不觉着自己烦人。

时间还早，早晨的太阳刚升起来，给树叶上渡上了一层微光。

街面上川流不息赶着上班的车，和人行道上惬意遛鸟的老大爷形成了的鲜明的对比。

窦渊没有聒噪的非要跟他说话，只是跟在他旁边，脚步一致的一起走着。

人是个很奇怪的动物，当别人跟你一致，并且保持适当的距离不惹你烦的时候，你就会产生一种两个人很有默契的错觉。

诚如此刻的顾小楼面对乖乖跟着他走的窦渊。

只是这种让人舒服的感觉还没持续两分钟，顾小楼就又陷入了一种恐慌感里。

舒适感里滋生出随时会消散的不安定性，他停下来看了窦渊一眼，没说什么话，继续往外走。

脑子里不禁想起之前看过的街头采访。

记者问：“处了一年的男朋友和养了十年的狗，你会选哪个？”

被采访的女孩子们几乎都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狗。

她们一个个长相不同、风格不同、喜好不同，却给出了相似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