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楼浑身的细胞都不停的跳动,头皮都跟着发麻了。
“唔……小楼,小楼。”
顾小楼被一下下的往床头顶去,窦渊都是个有分寸的,舍不得他碰到头,总是把人又给捞回来,后来干脆翻了个身,让自己压在底下,把他怀里的宝贝抱在怀里。
“小楼,你来。”
顾小楼忍着浑身的酸软,勉强活动,没过过就,就i瞧着窦渊“以下克上”了起来,弄得人花枝乱颤,简直要了性命。
好在辛苦一番,土豆种子是种下了。
事毕,顾小楼瘫在床上轻喘,难怪有句老话说“劝都不劝嫖”,这种事情简直太有吸引力了。
完全没有浅尝辄止这一说,只有吃了还想吃,不全部吃干净了,绝对不能停下。
不出两炷香,便又滚在了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嫌耕一遍地不够勤劳,播一遍种不够浓密,还是怎么回事。
耕地、播种、耕地、播种、耕地、播种……最近地都被耕的累坏了,耕地的牛还精力充沛。
好歹最后顾小楼这块小嫩地还勉强算坚强,没被耕坏,累的睡着了, 次日窦渊就嘱咐人熬了一碗坐胎药来。
白瓷碗里装着一碗浅绿色的透明液体,看上去晶莹剔透的,像翡翠一样好看。
不似一般的草药,散发着清苦的味道,这药有股淡淡的香味,像是夏日里的苹果汽水味,闻着就沁人心脾。
“这个坐胎药好香呀。”
窦渊坐在床边,给他背后塞了个枕头,让他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