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永脸上满是担忧，伸手往上指了指，示意当今圣上。

窦渊见状，随手拎起茶壶到了些水出来，用手指蘸了，在桌面上写上了两个字：“换人”。

阿永：！！！

……

次日一早，窦渊派人来禀报了一声，让顾小楼把手头上要操办把楚钰迎进府里为妾的事先搁一搁。

这事顾小楼本来也没打算办，正想寻个由头，这一年都没有好日子啦，操办的环节哪里出了错误啦，给拖下去。

现在窦渊既然自己说了延期那更好！

只是，自那日起，窦渊就忙活了起来，成日不见个人影，倒也不是在外头寻花问柳了，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要紧事。

偶尔在府中碰面，将军脸上也都是倦色，跟他说上几句话，又匆匆走了。

顾小楼总觉着小土豆在干什么大事，但具体是什么，对方似乎不想让旁人知道，他帮不上什么忙，只好把自己照顾好，不打扰。

偶尔到膳房里亲自炒几个菜让人给窦渊送去。

虽说他这厨艺在现代也不是多出挑的，但比起除了煮就是炸的古代，炒些他们不知道的菜，也吃个新鲜。

锅包肉，板栗鸡，鱼香肉丝，糖醋排骨……之类的轮换着做，一个来月的功夫，顾小楼的厨艺长进了不少。

有一天，他正在厨房里剥蒜，打算坐个手撕茄子，外头突然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声音。

几个穿着盔甲的兵士破门而入，个个灰头土脸，手里拿着佩剑，浑身散发着杀气。

当时就把顾小楼吓傻了，二十一世纪的好青年，哪见过这种场面，要不是这几个人他都看见脸熟，确认了是将军府里的人，众人见了他又都扑通一声跪下扣头，顾小楼真的差点吓破了胆。

“夫人，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