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就去找个郎中过来,瓦罐里还有点茶底子,不要污了我的清白。”
窦渊脸色更红了些,嘴唇怯懦了半天,哼出一句:“不知廉耻”的话来。
顾小楼浑身酸软,一点也提不起力气,干脆瘫回床上,“你找不找?你不找我也要找,咱们让郎中看看,到底是我给你下药,还是你自己色令智昏精虫上脑!”
窦渊见他态度坚决,心里突然有些发虚。
咕噜噜,咕噜噜噜……
“什么声音?”窦渊问。
顾小楼烦躁的合上眼,“你说呢?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我都没捞着吃东西!快要饿死了!”
窦渊眨了眨眼,红着脸大跨步的走出了房门。
顾小楼躺在床上腹诽:这都是什么事啊!跟想象中第二天一早的温柔甜蜜一点也不一样,要是换了总裁窦和演员窦,自己现在也不至于这样,被折腾个半死扔在这里晾着。
窦渊到底没好意思找郎中,嘱咐了团崽给顾小楼送饭,拎着瓦罐到将军府内找了一条黑狗,一点点喂了,又牵了条母狗过来,蹲在角落里看着两条狗。
晴好的一天,向来勤奋苦练的将军大人没有在练枪,也没有在书房里看兵书,而是把两条狗堵在角落里看狗。
喝了姜茶的黑狗涂着舌头,跟他大眼瞪小眼,窦渊从上午看到下午,两只狗各自寻了一个角落窝着,愣是谁也没搭理谁。
“看来真不是春·药,是我误会他了。”
窦渊红着脸,磨磨蹭蹭的溜达回去,顾小楼吃了饭后,又睡了一觉,此刻刚醒,披着被子趴在床榻上,翻一本闲书。
素白的里衣拧巴着,歪歪斜斜的挂在身上,隐约有点香肩半漏的感觉。
窦渊刚进门,就瞧见那画面,当即微微一硬以表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