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天赋异禀,竟然没有想象中疼,那点子微乎其微的痛感,比起更让他受不住的麻痒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太要命了!
“唔……”
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实在不知道这到底痒还是麻,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太特别了,跟他想想中完全不一样。
“窦渊,窦渊……”
顾小楼大口喘着气,眼角挂着一点不知道生理泪水勾住了他。
窦渊忍的辛苦,之前只听人说,鱼水之欢是快乐事,却不曾有人说过,这事情快乐是快乐,却也要辛苦忍着。
“我在。”
附身下去吻了吻顾小楼的额头,在紧窄的洞天福地里,杀出一条血路来。
“小楼,顾小楼!”
“嗯啊……别,别,唔……”
窦渊红着眼,对着敌人的软肋进攻,多年征战沙场的经验告诉他,绝对不能妇人之仁心慈手软,要一击即中,把敌人打怕了,以后他就再也不敢造次了。
天知道这位将军是如何把领兵打仗和睡媳妇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去的。
不过兴许这两件事确实是那么一点相通的。
战场上窦将军能把敌人打的屁股尿流,此刻他也能把顾小楼欺负的哭哭啼啼,所有该“流眼泪”的地方都止不住。
即便是哭着求他也不能放手,只要一松口,自己就变成了一个能讨价还价的人,日后还如何能树立自己的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