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失调的由着窦渊攥着他的两只手搭在他的脖颈,绵长的深吻让两个人呼吸加重,鼻息间灼热了肌肤,窦渊的眼睛很纯净,嘴巴却干着相反的事情,在顾小楼嘴里攻城略地,恨不得大刀阔斧的劈开几块巨木,在顾小楼身前圈一个圈。
“看到了没有!我的!”
窦渊像只穷凶极恶的狼,一边把自己的肉护在怀里,一边死死的盯着威胁着,态度十分凶狠,怕是那拉皮条的再多说一个字,他就要上去咬断对方都不脖子。
那位那皮条的先生纵横娱乐圈多少年,还没从见过这么宣誓主权的。
心里盘算着这要么是个二百五愣头青,要么就是哪个他得罪大佬的亲儿子。
好汉不吃眼前亏,架着手上的包,快步的在走廊上闪了人。
顾小楼摸了一把自己被活活亲肿了的嘴,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这……是跟他领证结婚的老公回来了吗?
“跟我来。”
窦渊脸上凶神恶煞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拉着晕乎乎的人快走了几步,进了自己的房间。
顾小楼手臂微微收力,拉近他和窦渊的距离。
他在窦渊身上捕捉到了一点熟悉感,还没等他开口问“你是不是我老公?”
窦渊的嘴唇又覆盖了上来,细小的呻吟声被挡在喉咙里,宽厚的手掌也从他的腰走上了他的脊背,轻柔地挤压他贴近自己,他的心跳咚咚地透过皮肉和衣物撞上了窦渊的胸腔。
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门窗紧紧关着,耳边出了两个人混乱的心跳声什么都没有。
顾小楼几乎缺氧的时候才被放急促地深呼吸了两口,头瞥向一侧,他脸颊发烫,嘴唇也微微发热,更不敢提下面因为近距离的摩擦而有抬头之势。
他倚靠在门板上,额头抵在窦渊的肩上,大口喘着气,耳边传来窦渊轻柔而得意的低笑。
“师兄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