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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时当时正给拿着一颗草莓做草莓粒分割手术,淡淡的抬了一下头,动了动嘴唇。

“你不是想见他吗,我就叫他过来了。”

项北一脸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我没说想见他啊?”

顾之时继续挑草莓籽,“说了。”

项北:“没有啊?”

旁边被提到的人,规规矩矩的收了自己的手机,维持着处变不惊的表情看着这二位打哑谜。

他真不知道时哥是什么意思,看项北这满脸疑惑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

项北陷入深深的思考中,他到底什么时候说相见于瑟来着?

距离于瑟上次来已经过了两三天了,期间自己依稀好像提过一嘴,说于瑟哥给的买的小绿植长得挺好的,也没说相见他啊?

今天一直在谈论关于他爸妈的事情,也没有什么跟于瑟相关的。

时哥是他们下楼的时候打的电话,那就应该是下楼前自己提过,可是……自己下楼前除了爸妈的事情,也就只说过叔叔的新男朋友。

捏着手机的青年额角的青筋蹦跶了一下,他好像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结论。

虽然觉着可能性十分微小,但还是不由自主的探查了一番,试图在于瑟身上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于瑟就坐在沙发上,距离他不到两米,很方便他打量。

他今天穿着一件带着一点设计感的白衬衫,不至于太刻板,也不至于太花哨,两条长腿随意的落在沙发下的地毯上,在他看向他的时候,也迎上了他的目光。

于瑟哥看他跟看时哥的眼神不一样,之前也不一样,毕竟顾之时才是正经主子,对自己很客气,但现在他总觉着于瑟看他有种“父爱如山”的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