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你那时候才几岁,记得这么清楚。”
顾之墨轻笑,“当然记得清楚,好像那个小姐姐给我塞了好多糖来着。”
项北眼前勾勒出十三四岁的小少年,初初成长,穿着洗得干干净净的校服穿梭在大街小巷,小姑娘见了忍不住偷看的景象。
“算起来我那时候幼儿园都没毕业,你就已经桃花遍地了。”项北心情十分复杂。
顾之时:“咳……不记得了,我中学的时候一心学习。”
半晌不吱声的顾之珩忽然补刀说:“不是初中,是小学三年级,扎双马尾坐在大哥同桌的那个姐姐,就已经在他书上画心了。”
项北:“三年级,差不多九岁,我那年才刚出生,可打不赢情敌。”
车上的被两个混蛋弟弟加上一个坏小子公开处刑的男人,眼皮一下下的挑。
“你们都没事情干了,那我开玩笑!”
顾娇娇是典型的蹬鼻子上脸的好手,旁人家的孩子皮一点,打上一顿,还能消停两天,这祖宗就知道自己家永远实行不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政策,于是就改为天天上房揭瓦。
“我们可没开玩笑,老实孩子说的都是事实。”
“得了吧,吃没吃晚饭,要不要带你们一起回家吃点?”
顾之珩摇了摇头,“哥送我回去吧,酥酥已经让保姆带四个小时了,我有些不放心。”
“那我也跟二哥一起回去,就不打扰您跟嫂子二人世界了。”
送走了两个弟弟,顾之时才开车带项北回了家。
项北很高兴,跟着顾之时参与这样的事情,让他有种家的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