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永宁:……
难不成他是年纪大了跟不上节奏了,前两句话的铺垫让他本能的以为自己这一顿就是断头饭,且不论他在顾之时背后搞的这些小动作,就光背着他逃婚就已经够要命的了。
按照江湖规矩,被抓回去,怎么着也捞不着个好儿。
“不是,你等会儿,我有些乱,你最后一句说什么?”
炒面摊子的老板端了的一碟炸糕过来,放在了桌上。
于瑟脸不红心不跳,一点也不像是跟人家求爱,“我说,你愿意过跟我搞对象吗?”
“换句话说,是愿不愿意卖·身保命?”
对面的人蹙了一下浓密的眉毛,夹了块糖糕给他。
“搞对象就是搞对象,跟保命有什么关系。”
项永宁:“那这么说,是得卖·身,命也不见得保得住?”
于瑟:……
“要真是这样的话,我还带你吃个炒面什么劲,你现在人已经在酒店了。”
自打听见了第一个炸弹就没了胃口的人,冷冷看他。
于瑟又道:“原本你和时哥就是商业联姻,摆个门面,大家心里都有数,即便是你安安稳稳的嫁过来,也就两三年的事儿。中间出了点阴差阳错,换了项北,巧的是时哥还蛮喜欢他,爱屋及乌,他就不在就这件事追究你了。另外,你费心费力查的事情,能立马给你答案。”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u盘放在了桌上。
这事实在太过可笑,你费心费力的筹谋,整日殚精竭虑、担惊受怕,实际上人家一早就明明白白的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