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长得挺软的一个人,两条胳膊跟钢筋铁骨似的,硬掰也掰不开,也不嫌疼!
这都什么破事,他自己开玩笑说捡着个公主,又不是捡公子,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天使耳朵眼听差了,硬是给他这个跟金箍棒一样直的铁血硬汉扔了个男人。
虽说这项永宁是长得挺好看的,关键是他又不好这一口,一个男人长得再好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也没想这占人家便宜。
“撒手!我的妈呀,别收紧了,我保住了的贞操,你没必要把我勒死报恩吧!”
难以想象在这样的深夜,他于瑟跟一个男人在床上出了一脑门子汗。
“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可真不客气了!”
胳膊肘往后一捅,肋骨剧烈的痛感,总算是让项永宁手腕送了些。
于瑟赶紧趁机爬起来,谁知刚一翻身,又被人扣住了脖子,这次不光扣住了脖子,准备锁喉的人还精准的咬住了他的肉。
看吧,惹谁都不要惹醉鬼。
于瑟“嘶”了一声,赶紧虎口夺嘴,迅速夺门而出。
大半夜的在外头晃悠果然没好事,大过年的见了红。
第二天顶着伤去顾之时那里的时候,还被好一通无情的嘲笑。
“才嘱咐你一天,这么快就交女朋友了?”
于瑟捂着嘴满脸的仇怨,“做好事不留名,结果被咬了。”
顾之时守在咖啡机前笑道:“你做好事之后姑娘以身相许了?”
“什么呀,不是姑娘。”伤患弱弱的说。
“不是姑娘?男人吗?帅不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