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要是让项永宁知道了,会不会感叹家门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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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时伸手摸了摸软软的兔耳朵,在小卷毛猖狂的笑声中,眼睛黑的更厉害了。
伸手握住小妖精白皙的脚腕,一把把人摔在柔软的被窝里,巫山云雨到天明。
……
顾之时这样的人,理智原本是嵌在骨头里的标签,可今晚上又再次脱离了他的身体。
他心里清清楚楚的明白这是北北的第一次,没想着怎么折腾人,心里想着一次就罢了,来日方长。
只是情·欲这东西却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出了圈的野猪,一个不小心没控制住。
两次之后心满意足的抱着怀里的人去洗浴,清洁的场面实在香艳,香艳的小时着了魔,挤在浴缸里又是一番厮磨。
真的洗干净后把已经又困又累的迷糊的人儿抱会床上,软趴趴的窝在他怀里哼哼的小妖精也实在太会了些,小时自然却之不恭,再次提枪上阵……
后来的后来,初次承恩的项北,沙哑着嗓子含混的说着:“没有了,一滴也没有了”昏睡了过去。
弹尽粮绝的小可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死了。
就觉着自己浑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捏碎了,尤其是腰最严重的,脑海里甚至产生了半身不遂的恐慌。
“醒了,喝点水吧。”
拿着水进来的人,穿的极板正,温润的外表下,添了平日里没有的精神奕奕,看上去心情很好。
肌肉的酸疼,让项北本能的往被窝里一躲,他现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顾之时瞧着这么好,林叔叔对他一点心思都没有了,这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