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架着项北的一条腿缠在自己腰上的人轻轻唤他。
这样温柔的声音听的项北眼圈发酸,总想起了昨晚上在浴室里又软又甜又听话,不会反抗,只会任由他施为的时哥。
项北有些怂了,上战场前以为自己是西楚霸王以一敌百,上战场后才发觉自己是个哆哆嗦嗦拿着刀都害怕的二傻子,除非对手比他更傻,不然根本没有赢得可能。
黑长的眼睫颤的厉害,却强行对上顾之时的眼神,“我不紧张,不紧张。”
这样的时候,顾之时差点被他逗笑了,低低的从胸腔里溢出一点尾音,轻轻咬住了项北滚动的喉结。
项北紧张的瑟缩了一下,心里那叫一个悔。
小北同学一点也没管他现在是个什么心情,该昂首挺胸的时候,立马就让首挺胸。还恬不知耻的跟连家门都没出的小时同学打招呼,挨蹭在人家身上,一颤一颤的当一只快乐的舔狗。
顾之时不由得感叹,稚嫩的身体可真是活泼又可爱。
他也不在拦着,立马把小时放了出来,同它的好朋友一起亲昵的贴在一处。
这次跟之前所有的时候都不一样,两人心照不宣的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一寸一寸的被剖开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吓人,但却让人紧张的浑身绷紧,每一寸都不例外。
躺在枕头上的少年,眼角润润的,没有眼泪流下来,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有种他不是他自己的错觉,但传递到脑海里的感觉却是真切的。
项北呼吸不匀的扭着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顾之时黏在他身上的手指,所到之处激起了一片的战栗。
那人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抵着他的鼻尖,用带着蛊惑的魔音轻声问:“可以吗?”
你瞧这人多气人,他们家开路的先锋已然到人家的水帘洞里瞧了个遍,每一块石头,每一块地都摸了,现在将军临门,还客气了起来。
你若不想来,刚才五指姑娘那一趟又算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