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怎么也没想到时哥能喝到不省人事的地步,给老王报了个地址,让他把人扔进去,今天就完事了。
深更半夜,大雨倾盆,老王架着个醉鬼,噔噔蹬爬了四楼,敲响了401的门。
睡的迷糊的人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穿着拖鞋从床上扑腾起来,嘟囔了一声“谁呀?”
门一开,没等他多看,一个高大的男人就被塞了进来。
“这位先生打车说来着,您签收一下。”
项北堪堪扶住歪歪斜斜的趴在他身上的醉鬼,还没等问付没付钱,那位司机师傅噔噔蹬就跑下楼。
现在的情况对项北来说,实在有些意外,客厅里的灯有些刺眼,也清清楚楚的照着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不省人事的人的脸。
小卷毛想了无数个他跟顾之时再相见的可能,独独没想过是这种情况。
“你怎么到这来了?”
软趴趴的蹭在他身上的人没言语,毫无支撑力的身体,随着项北微微一动,不住的下滑,一屁股拍在地上听着就疼。
可那醉鬼大抵是喝迷糊了,也没怎么醒,斯斯文文的眼镜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滚烫的带着一层浅粉色的脸依歪就斜的枕在项北身上,两个胳膊抱着人家的大腿不撒手。
“怎么就喝成这个样子?摔疼了吗?先起来,松开我,我带你去醒醒酒。”
项北好说歹说连哄带骗之后没有结果。
醉鬼哼哼唧唧的答应了一声,好像听进去了,可一点也没有动作。
也不知道还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人睡的太熟,做了梦,梦里不知道是跟谁大家较劲。
拽着项北的裤子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很有借着自己的重力,把人裤子给薅下来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