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再三,他还是拨通了他和项北一直住着的宅子的电话。
“喂,李叔,项北最近……什么?这几天都没回去?”
项北很活泼,性子又好,偶尔被撩拨一下,摆弄一下,也不生气。
更不是那娇矜造作的人,能摔能打又抗造。
按照顾之时收到的资料来看,那完全是个前一秒跟人摔打,互相揍的鼻青脸肿,下一秒能一起跪地磕头义结金兰的主儿。
按说怎么也不应该因为自己摔了他一下,而跟个小姑娘似的玩离家出走那一套的。
他觉着北北正常的反应应该是因为自己武艺不精,而奋发图强加强锻炼才对。
事情有些超乎顾之时的预料,疑惑的坐在沙发上,仔细琢磨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端着果盘过来的小橙,糟心的看了他一眼,心道:果然书上那种长得帅又体贴知冷知热的霸道总裁都是骗人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呸!
“小橙,你们这么大的孩子,生点气就会离家出走吗?”
小橙脚步一顿,不用顾之时说明白,她也清楚他在说谁。
这小姑娘还没有学会中年人的油滑,性子又是个直来直去的,直接走过来说:“项北哥离家出走了?”
顾之时:……
“离家出走也怨不着人家啊,我说句公道话,先生你自己说说你这是什么行为,金窝藏娇被正妻刚发现后还家暴,这跟年龄有什么关系,谁受到了这样的委屈。”
“不是我……我什么时候金屋藏……”
后头那家暴的帽子好像砸在头上更疼一些。
瞧瞧这小丫头义愤填膺的样子,难不成北北也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