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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找到一个话题,一张嘴项北就觉着自己有点像媒婆。

顾之时倒是微笑的点了点头,“阿珩和娇娇自小就好看。”

项北:“嗯……”

完了,话题聊死了,睡觉吧~

项北自小一个人睡惯了,身边躺了个人,总是不习惯,睡着倒是能睡着的,就是一睡着就做梦。

梦里边他不知道怎么着就变成了小奶狗,被顾之时抱在怀里当儿子似乎捧着,拿着奶瓶给他喂奶。

今天晚上的炒面好吃是好吃,就是实在有些干,他渴的厉害,只觉着那带奶嘴的奶瓶里的白色液体散发着甜美的香气,又饥又渴的小奶狗只想使劲吮吸了几口。

然而梦里面的在渴的时候喝奶,就像是想上厕所的时候拼命找厕所,总不能如愿。

项·小奶狗·北就觉着自己实在太小了,根本使不上力气,明明某足了劲去吸了,眼瞧着温热的奶液在瓶子里晃荡,可就是死活喝不到。

他还就不信这个邪了!牟足了劲又是吸又是嘬,可还是死活都喝不到,那叫一个气人。

大半夜的又是渴又是气,把自己渴醒了。

医院的窗帘料子不好,外头路灯的光线透过薄薄的窗帘投射进来,照在小床上,项北清楚的看到了顾之时那双幽深的眸子。

他当时一慌,这大半夜的不睡觉盯着我干什么,不会是想谋财害命吧?

嗯?我嘴里什么玩意硬硬的?

项北撒开嘴往后挪了一点,就见顾之时衬衫大敞,有一边的胸肌,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吐满口水后亮晶晶的光泽,上头嵌着的那一颗还肿肿的。

小奶狗瞬间觉着自己可能要变成一只小疯狗,不禁严重怀疑人生,我妈当年是不是给我断奶断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