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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脱着脱着我就慌了,这,这谁家的喜袍底下没有裤子!

为什么金龙的就有,我就没有?这是对弱小妖精的歧视!

没有裤子也罢了,反正一会也要脱,可,可最里面的里衣竟是一层透的不能再透的薄纱又是怎么回事?

为何金龙的里衣就是丝绸做的?

虽说听闻这般好的月影红纱在人间价值百金,比丝绸还金贵的多,但我是那在乎钱的肤浅妖精吗?

“你穿这个可很好看。”

我:……好看是好看,像我这般风流身段,自是衬得起着用金银线绣着二龙戏珠的红纱衣,就是太羞耻了,该遮的什么也没遮住。

“神君莫要取笑我。”

他拉着我躺在松软的枕头上,拿手指轻轻描摹着我的嘴唇道:“既以喝了交杯酒,怎么还叫的这般生疏,明明该叫我夫君。”

温香暖帐里,我竟平白打了个哆嗦。

金龙的嗓音听的我浑身发酥,“夫君”这两个字实在威力太大,再者他这声“明明”让我不由自主想到了小黄蛇,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不好意思吗?”他以唇代手,轻轻吮了一下我的下唇。

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被雷不痛不痒的劈了一下似得,跟金龙的那么多个梦里,从不曾有这般真切的感觉。

我抿了抿嘴唇,麻酥酥的感觉还未曾退散,奇怪又让人上瘾。

勾住金龙的脖子,凑过去自己尝了一下,果然还是一样的好玩,龙嘴里还残存着刚才的一点酒香。

我大胆的尝了尝,金龙看似乖顺的任由我动作着,却不知道何时眼睛里的颜色深了起来。

可怜我这么个没有跟别的龙有过密切关系的小蛟,一点也没瞧出来,这龙是要将我拆吃入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