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倒是体贴,翻身上马,贴着我的耳边低声道:“那我唤你明儿可好?”
我:……
明儿还是娘子什么的,似乎都不打紧的,我现在就觉着自己后腰烫的难受。
金甲将军是想叫我吗?他是郎推臀送,颠鸾倒凤、策马奔腾,大干一场!
我有点慌,想想身边发生的事情,似乎与那小说话本有些相似,但好歹那是正正经经的书,可不是什么浓春思荡、被翻红浪的艳情话本,怎么到我这里,就突然成这个样子了呢?
难不成是因为人家书里的书生是干净的,而我是有点黄的,就同人不同命了?
我不黄,我不黄,我白着呢,我心里默念。
“娘子可真白。”
我顺着他的眼睛,看了看自己两条搭在黑马背上的长腿。
唔…北城那野猪说的不错,我的确是冰肌雪骨、肤如凝脂。
“咳,将军可有裤子,借我一条?”
事情好像有些诡秘,我在岸边四处瞧了,也没见哪里有我脱下来的衣衫,那我到底是怎么光着来到河边的呢?
金甲将军似乎很为难,沉吟了一番才说:“裤子是没有的,只有这个。”
他抖着手,送过来一块布料,瞧着也还眼熟,正是我刚才在水里挥舞的赤色鸳鸯肚兜。
我颤巍巍的从他手里拿过红兜兜抖落开来,就觉着后腰处更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