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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是没撞开,却撞开了我体内的一腔春水。

不知怎的,我像是被灌了三壶狐狸精的鸳鸯和合散,神思朦胧的迫切想与旁人行周公之礼。

明明是情到浓时不能抑制,偏生的身上好像有千万层的衣服脱不下来,急的我化了原身,露出腰腹的软鳞。

待我脱了这身软金袍,掏出弯弓射大雕。

嘿!嘿嘿吼吼嘿!

没……没掏出来?

人家养鸟,我也养鸟。

人家的鸟撒欢儿就跑,我的鸟去却是个知羞识廉的。

千呼万唤不出来,躲在家里自己浪。

一条金色的尾巴缠着我的尾巴勾出了弧度,摇摇晃晃的跌进波涛荡漾的春水里。

浑身软的几乎撑不起来,只能由着身后的尾巴勾连摇晃。

那手抚摸过我腰腹的鳞片,灼热的感觉烫的我心肝儿发颤。

曾几何时,我还是条小蛇蛇,也享受过这般被抱在怀里,亲亲抱抱摸肚肚的待遇。

我像个包着馅儿的团子,被扔进汤锅里浮浮沉沉。

明明心怀不轨,明明欲拒还迎,明明想耳鬓厮磨的搞奸·情,最终都变成了隐忍不发。

听说人间把这种状态称为——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