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珩昨晚上很小心,尽量避免了折腾到他手上的脚腕,可一来二去之后,有点太尽兴了,到后来难免有些顾及不到。
此刻一听这话,赶紧到被子里,顺着光洁的大腿,去找那只可爱的脚踝。
痒痒的感觉弄的被窝里的人直缩脚,手忙脚乱的把顾之珩的手攥住,放在自己的后腰上,把脸往他的颈窝里埋藏的更深了,从鼻息里弱弱的哼出一声:“不是那里。”
顾之珩愣了一下,不禁问:“那是”
话说到一半,突然福至心灵的住了口,愣是也闹了个大红脸,把怀里的人儿抱得紧了些,抵在陈阳的耳边说:“这事怪我,其实也不能完全怪我。”
原本得到了一丝安抚的人,立马抬脸看他,“难道怪我吗?”
某个推卸责任的老流氓顺势抱着他亲了下去,在红艳艳的嘴唇上偷了个香,吻顺着嘴唇滑过侧脸,最后落在了耳垂上。
“怪阳阳太诱人,让我恋恋不舍。”
年纪轻轻的男孩子,哪里受得住这个,立马做鹌鹑状,哼哼唧唧了一声,不愿意说话了。
诚如手法残暴的“赤脚医生”所说,经受了这么一波疼,脚腕确实好的快,才一天的功夫,已经不太疼了,还微微有些发青。
白·嫩嫩的脚上鼓起来的一团,看着格外惹人怜惜。
脚腕上是好了,别的地方却跟散了架似的。
陈阳躺在柔软的被子里,看着顾之珩忙来忙去,吃罢了饭,就一起窝在床上看书。
原来这人也不是只会看艰涩难懂的专业书籍,他颇有兴致的从书房里翻找出一些故事书和诗集来,哄孩子似的读给他听。
不过还是和哄孩子有些许细微的差别的,诗是情诗,书是情书,故事是“我爱你”的故事。
等酥酥团子从大伯家回来的时候,漂亮的眼珠子瞪的更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