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阿七不上不下的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报复还是不报复了?不报复你说他干什么?
阿七站在后头悄悄的看了浅蓝色西装的人几眼,心生腾升出了一个他自己都信的想法。
难道先生相中了那个杀马特了?
不至于不至于,肯定是我想差了,这几年谁能近先生的身,他这个贴身秘书都怀疑自己家老板是不是修炼成无欲无求的老和尚了。
即便是老和尚真的什么时候修炼进了邪魔外道,也不该找个那样的,总之是感觉不大对。
从宴会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了,酥酥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睡的香甜。
保姆见他回来,收拾东西下了班。
卧室里的灯闪烁着暖黄色的光,跟外头的冷色的路灯形成了别养的反差。
顾之珩洗了个澡,随便烤了两片吐司填肚子,换上柔软的睡衣,坐在窗前的书桌上,掏出钥匙,打开了上了锁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个小盒子来,一样样的拿出来揩拭抚摸。
人这一辈子内心深处总会有那么一个角落,放着毕生怀念的人。
这种深沉又矫情的滋味,并不好受,只有自己经历过才知道有多么的难捱,像是坚实的干面包,堵在嗓子眼里,却了一口水,怎么也吞吃不下去,可不吃就会饿死一般。
奶团子养的精细,坐在窗边的看了看沉睡的一小团,耳边响起今天在卫生间里听到的那个声音,脑海里不禁勾画车一个纯真干净的脸来。
要是凉凉说那些话,必定不是那样的语气。
一定是温和、歉意的,带着一点软糯的甜味,像是掺杂了一点橘子味的慕斯蛋糕。
声音是那样像,可人终归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