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来了,立马放下书往他这边看来。
“徐医生十分钟前走了。”
顾之珩点了点头,在沙发边上落了座,看了看甜甜的草莓大福又看了看苏凉。
乖乖的小兔子被他盯的脸颊泛红,手里的吃的也不好放下,只得小口小口的吃着。
“咳,你觉着徐医生人怎么样?”
苏凉记着徐医生是之珩哥哥的朋友来着,自然不吝溢美之词。
“很好啊,人很贴心,相处起来特别舒坦,又开朗是个很细致的人。”
顾之珩:
度,他酒量又一直很好,按说这点子度数,完全不会有什么影响,但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吹了冷风,又可能是被这过暖的暖气哄的,隐约之间起了点酒劲。
苏凉嗅了嗅空气里的一丁点浅淡果酒味,又看了看盯着他半点不说话的人,一口吞了手里的大福,跪着爬起来,想给他倒点水。
然而还没等他下来,顾之珩先从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起了身,下一秒便将他困在了软皮沙发和他的胸膛之间,丝滑的衬衫随着他吞咽的动作,摩挲着精致的喉结,半遮半掩的露出一点皮肤来,看的苏凉脸红心跳。
桃花瓣一样是嘴唇渐渐近了,划过他的侧脸,贴上了耳朵边上的软骨,微微张开吐出带着果香味的气音,“下次不许穿着睡衣见他,他不见得安了什么好心。”
温热的气息顺着耳蜗灌进来,让没喝酒的苏凉也跟着晕晕乎乎的,他用仅存的理智思考着,“可徐医生不是你的朋友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聪明如顾之珩怎么可能听不明白。
是因为他以为徐医生是他的朋友,他便觉着他可以无条件信任?
“我的朋友一定会是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