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同徐医生认识六七年了,还是朋友关系。”
徐成洲微微颔首浅笑了一下,“那人钱财替人消灾,时哥那边的嘱咐是让在下确保苏凉先生到生产,听闻二爷您也是这样同您兄长要求的,在此期间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要紧,主要达到最终的目的才是最紧要的,您说不是吗?”
顾之珩摩挲着手里杯子的把手,维持着脸上处变不惊的表情。
“您让我对心理医生有了新的认知。”
“二爷是外行人,拯救心理有问题的患者,倘若他们认为这个肮脏的世界已经不值得他们活下去了。那不如给他们勾画一个童话花园,这是缓兵之计最好的效果。”
顾之珩放下杯子道:“若为长久计,我不仅仅是想让苏凉好好的度过这几个月呢?”
徐成洲笑的谦逊,“那就先骗着,等苏先生心态好点,二爷您再给他找一个愿意骗他一生的人。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您忙,我就不多打扰了。”
阿七关紧房门过来给顾之珩添了杯水,“刚才那一位真的是时哥的高材生同学吗?我听着感觉像个骗子。”
沙发上的人没说话,一个人坐了好半天,才拎起了衣服。
“先生您去哪?”阿七在后头追问了一句。
“去接静怡出去坐坐,不用准备晚饭了。”
阿七收拾着茶杯说道:“您还是别去了,时哥刚才打电话嘱咐了,江家心术不正,您不宜多接触。”
“江家父子什么德行我清楚,静怡不一样。”
“时哥说他知道您会这么说,让我同您说,一滩烂泥一样的家里,能养出什么样珍贵的珠宝,即便有些不是烂泥的,也至多只会开出一朵白莲花。”
阿七鼓足了勇气说着,嘴唇都有些哆嗦,却也不得不传递完整消息。
“时哥说:江小姐每次在您面前提到苏凉,是没说过他坏话,但之后您每次都会对苏凉发脾气,这不是个真正单纯的女孩子能做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