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墨脸黑了。
旁边当爹的看着,心情有些复杂。
“你要是洗完澡后穿上件上衣,他就不会随便吸你了。”
被吸的一阵阵头晕的人,几乎默默垂泪,“我,我这不是没来得及嘛。”
等两个人合理把奶团子生生拽下来后,白白净净的顾之墨被摧残了个够呛,红彤彤的微肿不说,还闪着一层亮晶晶的口水。
顾之珩把奶瓶子塞进团子嘴里,凑过去闻了闻顾之墨身上的沐浴露味,默默道:“你身上奶味太重了,他觉着香。”
坐在一边默默揉胸的人哼了一声,“我还不是想让自己奶味重点,想着这样小酥酥愿意跟我亲近,我有没带过孩子,谁知道这也忒亲近了。‘母乳’果然还是比奶瓶更有吸引力。”
这话说出口,房间里的两个大人皆是一片沉默。
酥酥没捞着吃过母乳,是他们顾家没保护好小凉,他们的错。
顾之墨没捞着吃过,顾之珩没捞着吃过,顾之时也没捞着
安静了小半晌的人,干脆连裤子也拽了,只穿了条小裤衩,把大床上已经抱着奶瓶睡着了团子往小床上一搬,自己撒泼打滚的挤进了顾之珩怀里。
跟奶团子争宠这件事,他还是挺自信的。
一来,他当了二哥二十多年的弟弟了,酥酥才给二哥当了两个月的儿子。
二来,团子还太小,即便是哭闹起来,也没他中气足,哭的响。
顾之珩瞥了一眼被遗弃在小床上的儿子,轻轻拍了拍怀里一大团的弟弟。
顾之墨半死不活的窝着,一点也没了平日的劲头,他像是一块被扣掉了电池,又搁置了许多年的表,让人怀疑再上上电池,不知道还能不能走。